在最深的夜,书写最淡的文化……笔耕不辍,年华不老――题记 在青春的黑夜,遇到流星。只要还有一点点光亮,我们就可以走出黑暗。 当年最熟悉不过的路如今再去走却陌生了许多。不是路陌生了人,而是人陌生了路;不是不知道方向如何去找,而是不知道当年怎么去找;不是不知道路如何去走,而是不知道前途(思想)如何去走。孩童时的快乐和童真都伴随那记忆中的路一块消失,现在剩下的只有那连自己都迷茫的人生路了。 曾经的我们是多么的花样年华,我们都曾在内心里深深地种下过许多愿望的种子,希望在哪一天的夜晚见到流星时,将这些愿望一一倾倒出来。于是,便有了那孩童时我们对夜晚流星的期待。那时的我们对流星雨是多么的渴望。与其说我们是在等流星,倒不如说我们是在等一种黑暗中突然出现的那一闪所带来的希望。那便是对自我的一种寻找。当那流星出现的时刻,便是我们人生升华的时刻。不过,一次一次的现实却是――流星在远方,而我们还在这里。我想,那一夜,我们是真正的被星星的光刺伤了眼睛。于是,我们不自觉的成熟了起来,甚至有的都熟透了。我们不在抬头看夜晚的星空,而只关注自己脚下的事了。 人生没有了渴望,便开始了迷茫。 浑浑噩噩的跟着大多数人走着,仿佛人和人之间都连着一条狗链,我们不在忠诚于自己,而是忠诚于那个牵着铁链的主人――生活。是的,我们都被生活打败了。好想问自己:“当天上再次有流星划过时,我们还会不会坚定的握紧拳头,让那些曾经的梦想在黑暗中闪闪发光,幻画成多彩的流星雨在夜晚的天空构成一道炫丽的彩虹。”机遇与迷茫共存、幸福和困惑相伴,成功与束缚同在,这便是今天青年的现状。 想起了梁启超在《少年中国说》中说到:“少年智则国智,少年富则国富,少年强则国强,少年独立则国独立,少年自由则国自由,少年进步则国进步,少年胜于欧洲,则国胜于欧洲,少年雄于地球,则国雄于地球。”“美哉,我少年中国,与天不老;壮哉,我中国少年,与国无疆!” 那个时代的青年是这样的。 回首1917年的北大,有一群教授:梁漱溟,25岁;胡适,27岁;刘半农,27岁;刘文典,27岁;林损,27岁;周作人,33岁;陈独秀,39岁;朱希祖,39岁…校长是蔡元培,50岁。最年轻的是画法研究会导师徐悲鸿,23岁。这个年龄,搁现在许多人还是”啃老一族”,而前辈们已经成为大师了。 还有这么一群青年,他们走在救国的第一线 ,吃草根树皮,过雪山草地 ,击败了一个又一个困难。1935年遵义会议召开的时候,毛泽东,42岁;周恩来,红军总政治委员兼红一方面军政治委员,37岁;朱德,红军总司令兼红一方面军司令,49岁;陈云,红五军团中央代表,军委纵队政治委员,遵义警备司令部政治委员,30岁;刘少奇,红八军团中央代表,37岁;刘伯承,红军总参谋长、军委纵队司令员,遵义警备司令部司令员,43岁;林彪,红一军团军团长,27岁;聂荣臻,红一军团政治委员,36岁;彭德怀,红三军团军团长,37岁;杨尚昆,红三军团政治委员,27岁。 那时我们看到青年是国家的希望。他们朝气蓬勃,有着独立和自由的精神,思考国家大事,关注国际走向,受任于败军之际,奉命于危难之间……他们是那个时代的开拓者,是先进的思想,他们的思考带领着整个中国前行。而我们呢?我不知道。但我知道的是,只要我们还有那么一点点自信,我们就有坚持下去的希望。 曾经的青涩还有多少怀念;曾经的疯狂,还剩多少激情。我们是一粒种子,虽然走的是平凡之路,但依旧顽强的生长在贫瘠的土地上。我们仍旧青春、我们依旧疯狂、我们渴望激情,我们充满梦想。你于我的嘲笑,我第一次坚强到没哭。有人说这是成熟,不,这是易碎的年华――青春。 随着时间的推移,90后这个词很快也将不在年轻,但我们90后不是垮掉的一代,你将会看到更多我们的努力和疯狂。 当流星再次普照大地,我们会让历史记得这一天,当我用心许下诺言:“海阔天空是我的地图,想要写下全新记录。让世界为我欢呼,大地为我骄傲……” 在流星到来的那个夜晚,书写最壮丽的人生篇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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