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、第三者—史菲 马竹接手了局里网络系统升级改版的任务,马竹的科室,其实只两个人,就他和史菲两个人,史菲是刚从别的单位调来的,业务才刚刚上手,马竹的担子就更重些。要赶在国庆节前试运行。为了不影响白天网络的正常运行,调试只有放在晚上,加班加点就成了他工作的必修课,共同的工作中,两个人配合越来越默契。 这天,礼拜六,没有了往日的紧张,经过一天的网络调试,新版网络运行正常。两人说好了今天提前下班。下周一由局里验收后,这段工作就告结束了,两人收拾东西准备下班。 其实今天还是个特殊的日子,是儿子的周岁生日,爷爷奶奶、还有姥姥非要开个生日 Partty。马竹和梅清说好要提前回家,一家人好好的热闹一下。 也许是太放松了,马竹收拾办公桌时,手带动了鼠标线,桌上的茶杯滚落,不偏不斜砸倒了桌子下边的水瓶,水瓶应声倒地,开水迸溅到了只穿着丝袜的史菲的脚上,史菲“哎呀”了一声。 马竹被史菲的叫声惊醒了,立即奔过去,蹲下,抓住了史菲的脚,来让我看看,烫伤了没有,就帮史菲脱袜子,但史菲穿的是那种长丝袜,怎能脱下来。毕竟是一个男人脱自己的袜子。史菲的脸腾地红了,喊道:“你哪呀?!,还不快去给我打盆凉水来,”慌乱中的马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,“好,我去给你打水去,”拿着盆,随手带上门,走了出去。 马竹回来,史菲已脱掉了丝袜,洁白的小腿都裸露了出来,被烫着的脚面红红的,还起了个大水泡。 马竹把毛巾在水里浸了浸,递给了史菲。又坚持带史菲去医院处理了一下水泡。 马竹急急忙忙赶到家,一家人都还在等他。梅清对他的晚归也习惯了,只埋怨了一句,要工作就不要家了,何况今天还说好了,儿子生日全家热热闹闹吃顿饭。马竹接了句,给领导汇报工作了,就晚了点。没有把烫伤史菲的脚的事说出去。 史菲回到住处,烫伤处仍火辣辣地痛,想到马竹笨手笨脚,粗野地给自己脱袜子,也许是情之所急,自己的脚第一次被男人捧在手里,当时的感觉,一切都太迅速自然了,真的没有一点感觉。想起这史菲心里美美的,有男人疼着真好,一种另类的感觉涌上心头,脚也似乎不太疼了。 星期一,史菲请假了,马竹陪同局长验收。平时的演示都是史菲操作的,幻灯片也是史菲制作的。局长们很满意。透口风说,上级验收过后,办一个庆功宴。 下班后,马竹买了一兜水果去看了史菲,史菲已无大碍。顺便把局里要庆贺的事告诉了史菲。 庆功宴设在在星期五的晚上,大家的兴致很高,史菲先喝了些红酒,又被几个女同事生拉硬拽的灌了几小杯白酒,有些高了,马竹也强撑着,打个出租车送史菲回去,马竹架住胳膊,史菲整个身子就扑到在马竹的身上,步履蹒跚。 史菲躺在床上,口里仍喊道:“喝喝,喝……水,”手还去乱抓自己的头发,马竹没法走,喂了她些水,又把她的手放好,就坐在旁边看着她,马竹喝的也有些多,迷迷糊糊也就趴在床边睡着了。 马竹一激灵醒来,看自己竞睡在了史菲的床上了,半裸着身子,史菲的一只手臂搭在自己的胸前。 赶紧起来,看史菲睡的正香,出去看看,天快放明了。 马竹到家,轻轻地开了门,梅清正在客厅坐着呢,看样子是一夜未睡,在等他。“打你多少遍手机也不回,生怕你喝醉出什么事。”马竹回答道:“是喝多了,在朋友家睡着了。”梅清听出马竹的话很虚,这些年马竹的语气和声调都在心底储藏着,听他这么说,倒有些疑心了。站起来,看到了马竹额头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红唇印。 梅清的头“嗡”地炸开了。 “你的朋友是女的吧,你说。”梅清抓住了马竹的衣领,吼道。马竹答道:“是男同事家。”并本能地后退了一下,上衣竟被梅清扯掉了,胸脯上的口红印更杂乱更鲜艳。梅清真的气疯了,也没有气力和马竹争执了,坐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地哭。 马竹自认为没有干出格的事,但又不能去问史菲是怎么回事。毕竟自己是喝多了,只把疑问闷在心里。 但事情还是沸沸扬扬地传开了,史菲在单位也呆不下去了,又回了原单位,走的那天对着马竹哭的泪人一般。 谁是第三者(一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