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无语至今 于 2012-12-23 13:26 编辑
太和耿楼船闸游记 鲁迅先生说过:其实地上本没有路,走的人多了,也就有了路。耿楼这里,原先并没有风景,只空有耿楼的名子,自从建了船闸枢纽,这里就有了一道靓丽的风景。 初夏,一个星期六的下午,驱车去了耿楼船闸,天气很好, 沿着颍河大坝,路面很平整,河坝的两边杨树挺挺拔拔的,枝繁叶茂,只有树梢从车窗前一掠而过,迎着太阳,杨树的梢、杨树的叶不时把太阳光扯成碎片,撒在车玻璃上。坝子曲折蜿蜒,远远地就望见巍巍的船闸高耸于眼前,心中甚是迫切,应了那句俗话了,看山跑死马,折了好几个弯绕过了一个生态园,才到了船闸的近前。 离耿楼船闸不远处。河坝的北面,一个生态园初具雏形,规模渐成。樱桃树、桃树、香椿树都是这两年新栽的,参差交杂,是经过专门规划的,树下面,草莓趴在白色的塑料膜上,有绛红的草莓果点缀其间。眼里尽是白底、绿框、红色点缀的画卷了。 河心洲把颍河人为地分成了两部分,北边是船闸、南边是节制闸,一条混凝土路面跨河而踞,是桥、紧挨着闸。船闸的上游闸门在公路边,建有三层的楼房,是管理和调度中心,喇叭里不时传出管理员的口令。夕阳高悬,把船闸映衬地更加伟岸。同时船闸遮挡了阳光,桥面上很是阴凉,便宜了观景的游人。来的正巧,上游的闸门紧闭着,下游的船闸在缓缓地开启。闸厢里面有三只船,准备到下游去。游人不少,有附近的村民、也有骑摩托车来的人、更有从城里开车来的,俺也算一个。许多人趴在桥栏杆上,见证这时刻,看着船慢慢的下沉,其实是水面在下降,几个船员在船舷上忙活着,把缆绳从高处的钢钩上解下,复挂到低处的钢钩上。才感觉到水面确实在下降,船上的人离桥上的人渐渐地远。远处上游和下游各有几条船在等待,上游的船多拉着的是煤炭、下游的船装载的是河沙和石子。 河心洲,在阳光下很美,嵌在河中,延伸有约一公里,铺有水泥路,车辆可直接进入,观景赏致,道两边尽植花草、树木,更有垂柳婆娑。船闸两边的绿化带里,不同色的植被构设的图案远望像两只大大的耳朵,是倾听船工劳动号子,还是倾听颍河流水悠悠。 节制闸这边不像船闸那边有许多人驻足观看,其实最震撼的还是这边,船闸充其量叫热闹,凝聚人气,这里显示一种力量,节制闸有十二门,开启了两门,河水从闸门下挤出来,涌向下游,在几十米外,钻了出来,溅起很大的浪花,一个接着一个,闷闷的轰隆声就从浪花中传上来,空气里满是潮潮的水汽,带着浓浓的味儿,往鼻孔里钻。那种清凉有些不寒而栗,同来的儿子看到,对我说:“爸爸,那是大鱼在翻身吧,我怕,有些冷的。”尽管是夏天,确实能感觉到它的冷峻。 耿楼枢纽既然是风景,不仅有人把风景装在心里,更有人把风景定格于镜头里。两个摄影爱好者,专门来拍夕阳下的船闸,很专业,带着三脚架,选景老到,我顺着他们的视线望去,下游的不远处,有水鸟时而在水面停留,时而掠过水面,隐身于河边的绿丛中,想必那里有它们的爱巢。 游兴未尽,天色已晚,不舍中与耿楼船闸说再见,这次我走的是河南岸,想把颍河两岸的风光全揽进心间,蛇形的河坝上,仍能看到耿楼船闸披上了霞帔,朦胧中身姿甚是飘渺。忍不住和船闸又说了一声再见。 |